又名:
《只敢问春风如何》崔流筝萧澜景、《洛锦霜萧玉宸》
“今日的鲈鱼蒸得不错,殿下尝尝。”
崔流筝夹了一筷子鱼肉,轻轻放在萧澜景面前的青瓷碟中,她指尖微微发颤,生怕这细微的动静会打扰到他用膳的雅兴。
萧澜景头也不抬,只“嗯”了一声,筷子却始终没碰那片鱼肉。
崔流筝垂下眼睫,盯着自己碗中已经凉透的饭。
今日是她的生辰,萧澜景难得答应陪她用晚膳,她天不亮就起来准备,连他最爱吃的几样小菜都亲手做了,可他从进门到现在,连正眼都没瞧过她一次。
“太子殿下!”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小厮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,“崔大小姐从马上摔下来了!”
筷子“啪”地一声落在桌上,萧澜景猛地站起身,方才还冷淡如冰的面容瞬间变了颜色:“晚乔如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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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开剩余82%痛苦得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。
也许是看萧澜景实在太过疯魔,一副要是有人敢把遗体带走,他便也死在当场的意味太浓,夏父最终还是败下阵来。“报应,萧澜景,你真是报应!”
夏父没有再强硬的非要将遗体带回去,留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顾家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等到终于确定没有人跟他再抢身下这具遗体后,萧澜景才终于伸出手,颤抖着将担架上的白布给一点一点的掀开。
直到完全露出真正面容后,萧澜景才再次忍不住闭上了眼睛,一行泪再次流了出来。
他慢慢俯下身,仿佛没有看到担架上那具尸体的浮肿不堪,犹如抱住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一样,温柔的抱住了她。
“阿晚。”他轻声道,“我好疼。”
空气很静,并没有人回答。
再也没有那个人,用那双其实一直都是盛满了他的水眸急切的看着他,问他哪儿疼,有多疼。
萧澜景心痛到难以自抑。
他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四周。
“疼得快要死了。”
“阿晚,你真的不准备回来看看吗?”
你说过,会一辈子留在萧澜景身边的。
你说过,会一直喜欢萧澜景的。
你说过,永远都不会离开萧澜景的。
你食言了。
崔流筝真的想离开了。
以前,她只是没有任何烦恼的晃荡在萧澜景身边,好像对死亡也没有多大的概念。
可自从她死亡的消息传回来,几乎A市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夏家的那位大小姐崔流筝英年早逝后,自从她亲眼目睹到谢凌希和夏父的得知她死讯的痛苦后,她再也没办法只把自己的死亡当成是一件小事。
更别提……
现如今整个A市都在传,顾氏集团那位总裁,天之骄子萧澜景,自夏家大小姐死后,便彻底疯了。
因为,他公司也不去了,门也不出了,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,守着一具尸体过活。
而那具尸体,正是崔流筝。
哪怕她死了已然是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,他却依旧花重金用了最先进的保鲜技术,将她给保存了起来。
每天早上的时候,他会给她挑选衣服,温柔的问她:“今天外面天气很好,要不要穿裙子,穿什么颜色的裙子?”
每天吃饭的时候,他对面会摆放着她,和她一同进食。
每天下午的时候,他会推着她去浇花。并给她亲手插上一束鲜艳欲滴的鲜花送给她。
每天傍晚的时候,他会带着她一起去看落日,在她的耳边说那些他从未和任何人说过的动人情话。
他连仅剩下的那一点念想,也都没有了。
于是,萧澜景也彻底从一个疯子,变成了一具像是被挖空灵魂的行尸走肉。
他每天不吃饭也不睡觉,每天唯一做的事情,就是盯着那个骨灰盒,对着它讲话。
顾蔓宛来到天之港的时候,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。
萧澜景抬手,抚摸着骨灰盒,像是在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。
“阿晚,对不起。”
“是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“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,根本不值得你喜欢,但你别生气,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,不要太着急喜欢上别人,这样我会发疯的。”
“不能再跟我说说话吗?哪怕一句话也可以,哪怕只是叫叫我名字,也可以,求你了,好吗?”
顾蔓宛站在不远处,看着这一幕,早已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。
她终于忍不住走上前。
“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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